孟行舟接过,抖了抖年纪榜,微眯着眼大致扫了眼,毫不留情往孟行悠心窝子扎了一刀,幸好我往下看了,不然都找不见我妹妹在哪。
孟行舟抽了一张纸巾擦手,甩给她一个白眼:老子没有。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孟行舟平时不乐意说这些,今天到这份上,有些话不说不行,他顿了顿,垂眸道:悠悠,我们两兄妹,成长环境不一样,我是在老宅跟着老爷子老太太长大的,跟父母不亲近,这两年才好转。前些年,平心而论,我很多时候都忘了我是个有父母的人。
迟砚把孟行悠按在沙发上坐下,回卧室把吉他拿出来,从吧台拿过来一张高独凳,脚踩横杠抱着吉他坐上去,他一边调音一边说:想听什么,唱给你听。
一楼的窗帘也拉着,隐约透出电视的光,别的再也看不见。
——其实我也不是个太奔放的人,这样,考完你先来一段脱衣舞给悠爷助个兴。
我就有啊,一段课文我都背得这么费劲,还怎么考660?
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