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听着这些,心里东拼西凑也差不多理出来了张茵儿的身世。
张采萱仔细听了半晌,不像是有人进村打劫,倒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。
虎妞娘说得差不多,道:我得回了,我还要准备晚饭呢。
虽然不多, 看起来却很喜人, 二三月割大麦,岂不是今年还可以种一次?
如今家家都烧暖房,冬日冷的时候睡的屋子也要烧,每家要用的柴火都不是小数目,西山上的树木肉眼可见的稀疏了许多。
她和虎妞娘来时,还带上了张茵儿,或许是因为这样,虎妞娘也带上了虎妞,一行人直接到了前面大门敲门。
张采萱得了消息,暗暗松口气,好歹让老人安心了。
大麦的根抓得紧,他根本拔不出来,折腾半天,满头大汗的。秦肃凛看得嘴角勾起,张采萱还护着苗不让他再弄,再拔下去该废了。
一个大男人蹲在她面前抱头痛哭,张采萱不觉得好笑,只觉得心里难受。麦生对他爹,可以说真的很上心了,上一次执意出村去找大夫,最后马车丢了不说,人也去了半条命,好在他爹拿了秦肃凛送去的药喝了渐渐地好了。但听说这一次生过病后,精神大不如前,到如今又是小半年过去,听到这样的消息,张采萱一点都不意外。事实上能拖这么久,可能已经是张麦生能做到的极限了。
胡彻认真应了,又规矩的谢过虎妞娘,才转身脚下欢快的捧着米糕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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